巨推学院
乾隆四十七年夏,紫禁城养心殿,蝉鸣刺耳,乾隆身依太师椅问:“山东库银可足?”乾隆摩挲着和田玉扳指,眼皮都没抬。国泰扑通跪下,朝珠砸得青砖脆响:“回皇上,满满当当!奴才拿脑袋担保!”他瞥了眼旁边冷笑的御 ...

乾隆四十七年夏,紫禁城养心殿,蝉鸣刺耳,乾隆身依太师椅问:

“山东库银可足?”乾隆摩挲着和田玉扳指,眼皮都没抬。

国泰扑通跪下,朝珠砸得青砖脆响:“回皇上,满满当当!奴才拿脑袋担保!”他瞥了眼旁边冷笑的御史钱沣,后槽牙咬得死紧——三天前那场豪赌,终究是赌赢了。


“天亮前凑不齐二百万两,我们都得死!”国泰一脚踹翻油灯,火光照亮满库发霉的空木箱。布政使于易简瘫坐在地,突然抓起案上《论语》撕碎:“找盐商!就说是暂借,加盖巡抚大印作保!”

当夜,三百匹快马冲出城门。商贾们抬着贴“福”“寿”红纸的银箱,像送殡队伍般沉默行进。银锭倒入官库时,国泰抓起一枚狠咬:“等风头过了,本官定让钱沣这酸儒……”


刘墉的皂靴踏进银库刹那,霉味混着新银的铜腥直冲鼻腔。他随手抓起银锭,日光下“隆昌号”三字赫然入目,嘴角勾起冷笑:“听闻山东官银,都爱刻商号防伪?”

国泰冷汗浸透孔雀补服,强笑道:“刘大人说笑…这是新式…新式库银标记法…”话音未落,钱沣已带人抬进十缸盐水:“《户部则例》载,官银必九成足色。若遇盐水起泡——”

“且慢!”国泰伸手要拦,却被刘墉一记眼神钉在原地。银锭入水瞬间,泡沫如沸,满库“嗤嗤”声像极了索命。

“好个‘隆昌号银库’!好个‘拿脑袋担保’!”御案上奏折飞砸国泰面门,“你当朕是昏君,还是以为和珅能只手遮天?!”

三日后,一匹瘦马驮着白绫来到死牢。曾把“精忠报国”挂满巡抚衙门的国泰,最终在泛黄绸缎上留下绝笔:“臣非畏死,唯恨借银未还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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